“相不相信的已经不重要了,当他的妻子把照片甩给他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他妻子想要离婚的心情。
那么相册到底是真是假就已经不重要了,这只是达到他妻子起诉离婚的一个理由而已。
”
栗山绿点点头:“怪不得啊,北村先生来的时候也不说该如何挽回自己的妻子了,而是直接说他要应诉。
”
见云居久理在整理东西,栗山绿身为妃英理的律师也跟着帮忙。
俩人把妃英理讲座要用到的资料,全部都从密密麻麻的书册里整理了出来。
栗山绿又问了一句:“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要不要再换一家医院啊?”
“这种事也急不来,只能慢慢治疗。
松田君说医院的医生是他上级介绍的权威,在日本这里也是top级了。
昨天的催眠治疗也让我睡得很香,我已经很久没有睡得那么舒服了,感觉还是很靠谱的……”
云居久理一边回答着,一边翻阅着资料。
抬头的时候看到放大好几倍的栗山绿的脸,她一惊,微微后撤一点拉开距离:“怎么了?”
“上次我就想问了,你怎么还叫松田君啊?这也太疏远了吧。
我上次听到松田警官还喊你久理来着,我以为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亲近到可以用平语了。
”她说。
“……”云居久理低着头,不咸不淡道。
“我们就是需要用敬语的关系。
”
“什么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么还保持着恋爱之前的状态吗?这样的发展也太慢了吧,算了!云居桑!我们主动一点也没关系的……”
云居久理突然想起昨晚小山医生说的那句话,心下浮躁,赶紧打断栗山绿的慷慨激昂:“我对他没感觉。
”
栗山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贴了过来:“我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云居久理又重复了一遍:“我对男人没感觉。
”
栗山绿脸一红,捂着自己胸口往后缩了一点,支支吾吾道:“那、那云居桑你……”不会是喜欢女人吧?
云居久理:“……”
云居久理知道她想歪了,赶紧补充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心里空落落得很慌。
这些天我一直让自己处于很忙碌的状态,但是我发现,不管我看了多少案例、整理多少资料,把妃老师交代给我的下下周的工作也处理好,都没有办法填补我内心的那块地方。
谈恋爱也绝对不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
而且……”
所有人都说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包括警视厅的那些警察们都说她性格好、长得好、工作也好、连地狱级司法考试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