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所以,为什么我还没他们毒死呢?
大概是我让他们明白,没有咒力的人在咒术师的社会,会遭遇什么。
想要成为咒术师,那么要承受的比被迫学习俗世兼职手册的有咒力的孩子们更多。
“他们是有能力伤害普通人,只用学会谦和的伪装。
而你们不同,你们是承受伤害的人,抗压能力不强不行。
”
“这是属于禅院的反抗的代价。
”
我对于有反抗精神的禅院族人,有一套内部规章制度,对于服从家族安排的人,也有一套规章制度。
但结果无非都是挖掘他们身上的才能,发挥他们的才能,去为供养我出一份力。
如果毫无才能呢?
当不成咒术师,也无法融入普通人的世界,平平无奇到没有任何闪光点呢?
那就出苦工吧。
外出的禅院人重要节日收到的家族的关爱就是出自这样的人手里。
他们是流水线上的最后一道工序,也在为禅院出自己的一份力。
禅院给家族人的礼物基本上都是手工制作的。
由我这个身体糟糕的家主口述制作要求和收到礼物的人的名字与地址,然后一层层传递下去,直到制作成功并装扮好。
家族型的流水线产业。
诞生的理由是因为我觉得手工的除了耗费人力外,不用费什么钱,而且看起来也让人觉得自己被家族看重。
对于一些试图脱离家族的人而言,这份无论出现在何地总会送到他手上的手工礼物,含义就冰冷许多了。
“你无法逃离禅院。
”
“禅院一直注视着你。
”
总之,禅院的人,除了我是可以一天睡十八个小时的,基本上没有一个人能闲下来睡十个小时的。
有些人小时候跑到我这边抱怨这点,我就笑笑,“多活动十分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