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御三家中的禅院的吸金能力填补我这个无底洞有些艰难,而我还想活着不想死,于是禅院家没有咒力的边缘人被我注意到了。
人被逼急了能做到很多事,一个握有权利的人被逼急了,能做到的事就更离谱了。
那天没有咒力的小孩子全都在我面前过了一遍,我也难得没有睡十八个小时,而是只睡了十七个小时。
我用了一小时的时间来见他们和思考怎么用他们来捞钱。
这些小孩子就站在我的房间里,看着我在哪里咳,熟练的掏出手帕擦自己嘴角的血渍。
整个房间里都是草药的气味,而我除了咳嗽声没有跟他们有什么额外的交流。
他们那天就在房间里站了一个小时。
第二天就接到了各种通知。
长得好的被拉去偶像培训班,体力好的就培养专长去当公司成为社畜。
为了让他们无法脱离禅院,不得不成为禅院的赚钱机器,我甚至从克扣了自己两天的生命投资了一个小偶像公司等着培训班结束就送人出道,还有其他公司参股。
最丧心病狂的是,没有咒力的人找到了赚钱方法了。
有咒力的禅院人,除了祓除咒灵还要外出招摇撞骗。
呃,不,这是做兼职。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禅院家没有咒力的人拉出去充当劳动力都不够让我用的,将主意打到有咒力的后辈身上是很正常的事。
禅院直毘人一出生就因为才能被禅院家供养,索取和任性成了性格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每一个能为禅院直毘人创造财富和价值的禅院人,都可以说是供养者。
这样的供养关系中,毫不客气的说,无论是有咒力还是没咒力的人,都是我的命。
就算是没有咒力的被认为是杂草的人,也得好好的尽到供养者的职责,成为禅院家的经济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