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只记得醋昆布有什么错?
“可现在,你们真的欠了一亿日元了。
我好难过啊,侄女年纪轻轻就背负了沉重的债务。
”
神乐原本不想认我这个舅舅的,毕竟我没出现在她面前过,在她来江户前。
但现在,为了摆脱沉重的债务,她需要我这个舅舅了。
“那个……”
“那张纸亲情价多少阿鲁?”
我说,“亲情价,它就是张纸而已,不值钱。
”
神.万事屋的希望.乐:“舅舅,我是你侄女,那张纸能亲情价吗?”
“当然可以,”在他们重燃希望的目光下,我吐露了后半句,“如果这纸是我的话。
”
“舅舅身上没有钱,纸也是我借的。
你们欠的钱也不是我的,我也没办法。
”准备再接再厉朝我撒娇的神乐大概裂开了,我轻飘飘继续说下去,“我用武力赊过来的,也许你们可以试试。
”
我用武力朝咕噜噜赊过来的。
顺便说一句,咕噜噜是天道众的起名水准,天道众的一员虚表示了无语,并决定给自己扣上面具和斗笠,他丢不起那个人。
叽里咕噜也是。
天道众的秋风都是他们自己打的。
我向咕噜噜的十二分之一吉田松阳赊了账,毕竟他搞事,总要投资给活动经费的。
原本还有二十个套路万事屋的方法,结果第一个就让他们掉坑里了。
我只能摸摸定春的狗腿,叹着气,看着他们。
神乐被一顿饭就拐走看上去是真的了。
万事屋没有钱。
至于赖账,我沉痛的告诉了准备当无事发生的三人,“叽里咕噜新聘的打手是我和春雨。
”
省略一系列过程,万事屋的老板,撕纸的元凶,顶着乱糟糟的银发,准备跟我学习物理失忆法,并跟债主咕噜噜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