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会很难熬。
”
“我可以知道是什么实验吗?”
很合理的请求。
我回答:“增强五感的药物。
”还开了一句玩笑,“或许能够看见紫外线,用眼睛。
”
当然,我隐去的实验过程很难熬。
让人的器官强行接纳不属于它的东西,实验双方都需要一个准备过程。
苏格兰还活着付出的代价就是如此。
对他来说,死亡或许会更好受一点。
我这样一个蹭饭的,对他进行实验的研究人员,他还要保持微笑。
我在利口酒时期跟苏格兰的关系还成,这也是苏格兰的天性使然,他对人温柔过了头。
但真要说熟悉,比不上黑麦和波本。
倒是他“死后”,我们的关系就被迫熟悉了。
我和我的小白鼠,这么形容没有问题的。
初次在实验室见面时,我就抛弃了利口酒所有的熟悉点,以全新的姿态与他见面。
那天说的什么来着?
“你好,苏格兰,我是长岛冰茶。
”
保持志愿者的好心情,必然不能让他绝望的,绝望对实验有害无益。
我又不是搞唯心的人体改造的。
现在,小白鼠苏格兰对接下来的药物实验都能很自然的表现出头疼的模样,“听起来就很不妙。
”
“还好。
”
“那种药物我做过检测的,对人体的影响没那么恐怖,就是适应期有点长。
有一段时间,我的眼睛跟蛇类的视觉差不多。
不过药效过了就正常了。
”
我是说了什么恐怖故事吗?
苏格兰的脸色有些难看,微笑都撑不住,唇线紧绷着。
“你的眼睛?”
“药物实验一般是我先测试的,确保安全性。
怎么了?”
“……”
他在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一直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