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语气有些得意:“你们没有团藏啊。
”
“佐助会理解吗?”
名为木下佑村,又名志村团藏的男人挂着笑眯眯的常见表情,“为了和平,而用如此酷烈的手段。
”
酷烈。
他觉得,这种手段称不上酷烈。
而像是一种妥协后的仁慈。
依照鼬和止水对志村团藏这个人的形容,团藏口中的酷烈,是不会如此平和的。
只是将一个理念塞进人的脑海,并为此跟人合演了一场戏而已。
“用间,毒杀,然后祸乱。
”
鼬当时没有多余的思考,自然而然的,“有用的人除了木叶无处可去,无用之人只是某个计划的殉葬品,而祸乱起于平民。
”
“至于大名,这种人是祸乱开始就被斩首的。
”
“他们知道木叶卑劣,那时也将祈求木叶卑劣。
”
“正义的木叶只会让他们的混战停止,而卑劣的木叶会让他们活的更好。
”
“就是将他们对故国的归属感践踏得粉碎。
”止水的形容比鼬更直白,“为此,随随便便的让他们赖以生存的秩序直接崩塌。
”
“只将人进行初步的洗脑,然后初步筛选一下,怎么看都是费时费力的白工,过家家啦。
”
“怎么,佐助,鼬那家伙没有跟你说这些吗?还是觉得我比鼬更了解团藏大人?”
“挺有眼光的啊,佐助。
”
隐晦曲折一点的问法并没有引起他们两的怀疑。
或者是在根部跟团藏呆了挺久的鼬和止水,对问题背后掩盖的事实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需要探究的。
他们对这些清楚得不用探究。
就算是志村团藏无故屠了一个忍村,根部的人也会笑嘻嘻的过去接手并清点他人财物。
至于他的两个队友是不是意识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