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猿飞他们可以放心托付木叶的人,某种程度上的底气,正因为如此,我们这几个原本应该出现权利分割的人,最后权利还是统一的。
我们一起做决策,确定后,猿飞就用火影的身份出面站台或者掩盖木叶的真实意图。
与其说火影与长老团的权利无法分清楚,倒不如说,它们从来没有被分割过。
会这样的原因,出在我身上。
如果这是一个攻略游戏,各人的好感度可以具现化,那么他们的友情线应该已经被我刷满了,连带着一起满的还有信任度和好感度,是可以打出“永远的挚友”这种cg的状态。
而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满的。
借着私底下的聚会回忆当初的时候,我的形象一般是健忘的,因为他们说的那些事情,在我的脑海中,是贫乏的,只剩一个影子。
它们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当事人的大脑,在为它反复润色,加上时间的模糊,就特殊了。
健忘的是他们,我反而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所以才没什么好回忆的。
我清楚的知道我做的每一件事背后的意义。
拉大蛇丸从叛忍立场回到木叶方的原因,在猿飞眼中是我力挽狂澜拉了失足的小辈,还让他将功赎罪。
我的实话,在他耳中被扭曲成了,我和大蛇丸合起伙来演戏,瞒天过海,因为我要让大蛇丸有更好的发展。
“木叶压制了他的天分,他会叛逃不足为奇。
”
猿飞:“我懂的,团藏。
从今天起,我和大蛇丸就是决裂的师徒了。
”
我:“……你懂了个老师的水阵壁。
”
“老师那不叫水阵壁,那是海遁。
我懂的。
”猿飞一本正经。
大蛇丸叛逃后的这几年,发展的很不错,只要我没有找到他,他就能够很自在的活着,但是我一旦出现,他面色就不好看了。
我有时候恶趣味发作,会纠正他对我的称呼:“叫叔叔。
”
大蛇丸:“……”
大蛇丸直接转移话题,说起了他跟我合作的生物科研项目。
他叛逃后,我见他的几次都给他留下了一点阴影。
第一次是直接堵门,问他要不要合作。
第二次是丢给他一个组织的资料,让他去当间谍。
他垂死挣扎:“我不是木叶忍者。
”
“我知道。
”我面色不变,“如果你是木叶忍者的话,我现在会非常客气的问你想不想去的。
”
“你不去,我可以将你的骨灰盒带去猿飞哪里,说你卧底失败被烤了。
你知道的,你打不过我,而你的老师猿飞,不会怀疑我的话。
”
“……木叶的火影,果然是你。
”
所以大蛇丸,说句不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