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故意恶心自己的,她试探性往前跨了两步,在仔细聆听后发现对方没跟上来,楚流筝才快速回头瞟了几眼。
然后,她看见了原始人打扮只遮挡了重点部位的小屁孩。
那孩子什么性别很难辨认,楚流筝下意识要开口询问对方,可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右手就摸到了自己光滑的耳朵,耳朵上的翻译器早就被人卸掉了。
看见穿着奇怪的楚流筝,原住民眼眸里透露着浓浓的好奇,接着她说了一段话。
“唔西迪西巴拉巴巴空...”,小孩说话时,中间夹杂了[babutufull]音节。
“你从哪儿来的?是...长途星船吗?哇哦,那艘船一年只经过这里两回,你来这儿探险吗?...你是不是走丢了...真可惜...哇,你长得真好看...”。
“你的朋友呢?真的一个人走丢了吗?”
“饿吗?我也饿。
”
没听到对方回话,小孩自顾自的拧了拧湿漉漉的衣服,她并没有责怪奇怪的路人惊了自己的鱼。
待会儿她再蹲一会儿,指不定那只大笨鱼又出来了。
“你...”,楚流筝看着黑糊糊的身影,听着对方说的叽里咕噜听不懂的话,心都死了。
该死的...老祖宗怎么说的,学好一门外语走天下。
眼下她身上没有翻译器,对方说得又不是星际通用语,她一个字听不懂。
楚流筝茫然的看着小孩,小孩也瞪着个大眼看了回来。
大概是原住民的基因使然,小孩的瞳色很特别,是纯粹的蓝色,而在深夜里没有其他光源,楚流筝只能看到对方诸如深蓝色的眼睛。
蓝到发黑了。
被这双眼睛盯着,楚流筝额头突然惊出一把冷汗。
要不是对方看起来没什么威胁力,人类可能又会拔腿就跑。
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