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过别的寨子的山民后,他心里已经有了成算,这次回去,他得领两份赏钱。
谢烨还不知晓,因着柏苍一句话,胥吏已经改变主意准备踏实做事了,她琢磨做桌席面招待人。
来的胥吏姓黄,这次外差算是苦差,他和同僚没人想来,但县令大人发话又不得不来,两人只得抽签。
也怪他那日晌午吃了一盘霉豆腐,结果就抽中红签。
自打出城门,他就不得劲儿,只是这柏苍在城门口揽了好些忙完秋收的帮工,人多口杂,他若撂脸子传到县令大人耳中,轻则考评落个消极怠工,重则被县令以蔑视长官撸下来。
只得忍着,憋着,可是,他想到苦却没想到会这般苦!
从县城到上南坡村都是坐骡车,穿林子进山后直接步行,走了好几日终于有了驴,却要驮货。
一路进山,黄胥吏鞋坏了两双,脚底磨出血,衣服也被挂破,他还有苦说不出。
都怪柏苍太奸诈,自己被他的憨厚外表欺骗了。
柏苍就好像他肚子的蛔虫,提前能知晓他心思,进山途中每每当他要叫苦抱怨时,这人就拿主簿大大、典史大人堵他的嘴。
“主簿大人上次来还说山里景致不错,草民看惯了倒是没啥感觉,大人觉得呢?”
“大人看这树,典史大人非要留个记号,说是日后有机会来还要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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