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糊了一嘴。
咂么了几下,尝到味儿眼睛不由看向自己的碗。
可惜,柏松早在按他时就将碗挪到自己面前,现在见他看,故意道:“你好吃,吃了糊脑子会变笨,你本来就已经很笨……”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柏青一把拽过碗,完全没察觉自己的话有何错!
谢烨、柏苍齐齐忍笑,柏翠更是捂脸。
他一个小人儿,埋头吃了小三碗,要不是谢烨拦着,还得吃。
饭后,雨势依旧,柏苍往炕洞塞了柴火,炕上暖烘烘,谢烨拥着被子打盹。
柏翠还能就着油灯缝补衣服,她的针线活还没练出来,连穿针都费事,只能在一旁帮忙扯布拉线。
可这活儿,没啥大动静,坐着坐着就犯困。
又一次头挨到被子时,谢烨抬头极力瞪大眼睛,见柏翠低着头脸恨不得贴到衣服上,扯过衣服丢一边,“别缝了,等天色好了在外面缝,这样容易搞坏眼睛。
”
说罢,将被子上的针线篮子也收了起来。
“针,针。
”柏翠伸手尖叫,针在上面,万一不小心掉炕上,那可是会扎人的。
谢烨顺着线找到针,别在衣领上,道:“呐,没掉。
”
这一打岔,睡意没了,便熄了油灯跟柏翠拉起家常来。
从计划雨停后去哪采菌子摘野菜说到五六月岭上汉子早出晚归打猎,也不知哪个话题让谢烨想起鞭子。
她起身从衣柜翻出盘起来的鞭子,凑到窗根下细看,“你大哥说有这个鞭子在,一般蚊虫不敢来,为啥呀?”
柏翠摸上鞭尾,话音轻的如缥缈的风。
“我爹去世那年,小青还不到一岁,娘本来身子就好,自那以后更不好了,大哥为了给娘凑钱买药……”
独自一人进山,过虎头岗往南,走了近十多天才发现值钱的大家伙。
那是成年紫貂的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