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烧裂。
”
谢烨挠了挠脸,看向外面啃草的毛驴,那干瘪模样,让她想起小英家的牛。
对于柏苍乃至白云岭人家出山的路径,她已经猜到大概。
前半程赶着毛驴驮着皮子山货出发,在这个对子房换成板车,拉着板车走斜坡一样的山路绕过山头,从上南坡村出山去镇上买粮买盐,毛驴就养在对子房旁边伪装成陷阱的大坑里,采购回来在这里卸车,又转用毛驴驮物资。
可想而知,接下来的路,才是真正的山路!
“为啥不用毛驴一直驮出山?”
柏苍抬眼一笑,“不成的,累坏驴子日后再出山得全靠人背。
”
所以,荒草枯叶遍布倾斜三十四度的林坡不算陡,改用板车拉,虽然累人,可毛驴却能休息个两三天。
莫名的滋味从鼻尖散开,谢烨仰头,一只蜘蛛正晃悠悠从顶棚滑下,她往旁边挪了几步。
青绿竹筒在火焰的炙烤下滋滋作响,竹身的水分钻出来“喊叫”着热。
谢烨蹲在火坑旁烤手,等待开饭。
柏苍拎着斧头出门,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扛了一捆不粗不细的竹子回来。
谢烨看着他劈竹子剃竹片,待粥煮开时,地上一堆大拇指宽的竹片。
竹筒外身早被火烤得黑漆漆,但里面滚开的粥却是香气扑鼻,她指着火坑道:“煮好了。
”
见她脚尖方向对着干粮布袋,柏苍心下好笑,手上活计却是不停,叮嘱道:“把饼子烤一烤再吃。
”
谢烨脚步一顿,那饼子已经很干了,再烤,吃的时候脖子得抻成长颈鹿吧!
掏干饼的时候大致数了一下,里面还有六七块,只是,干得都裂皮了。
见她双手捧着饼发愁,柏苍出声道:“插在竹签上,在陶锅里泡一下再烤。
”
虽然不懂,但谢烨照做,只是这饼,硬的插竹签都难。
柏苍再抬头时愣住,一个分心,竹片上的毛刺插入指尖,他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