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直言道:“大人不必这般挖苦我。
当日我不告而别,确然是我的过错。
可我也未曾应允大人一定要等您回来,再且说,大人说要纳我进府,可曾问过我答不答允?”
她这话音未歇,裴行之立时站起,走过来容不得慕汐反抗便将她抵在门上。
男人声线低沉暗哑,含了满满的挑逗意味:“你若答允,此番你逃了的事,本王绝不追究。
”
闻他此言,慕汐险些被气得笑出了声,挣开他的桎梏,往身旁退了几步,以拉远两人间的距离。
慕汐面色冷冷:“大人说要纳我进府,那可有想过要给我什么名分?是淮州王妃、侧妃、侍妾,还是那见不得人的通房?”
“绝非侍妾、通房,”裴行之下意识脱口否决,“你若愿意,侧妃之位也可。
倘或是王妃,便还须等上些年头。
届时你若能把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本王再把你扶正,才可服众。
”
瞧出了裴行之的夷犹,以及他对她出身的鄙视,慕汐不由得冷笑:“堂堂的淮州王,大权在握,想娶哪个女子作王妃也须服众么?”
裴行之跨出一步,想要靠近她。
慕汐见状,往后退一步。
男人唯有止住脚步,有些无可奈何:“阿汐,纵是生在帝王家,也有无奈时。
身处高位,便处处皆有顾虑,本王这般做,也有自己的思量。
”
“大人不必思量,纵是您现下便能许诺我王妃的名分,我也是不愿的,”慕汐不想再拐弯抹角,“不为别的,只因我并不心悦于您。
我之所以两番舍出性命救您,原因此前虽也同您解释过,可现下,我再重复一遍。
一为您此前多番救我,二您是大郦将帅,与昌炎交战,军心稳不稳在您,我不愿看到兰西百姓再度流离失所,所以于情于理,我都必得救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