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见巡逻的人过去,才早偷溜进来的。
”
一面解释,谢妩又忙不迭转了话头:“芰荷正在门口守着呢,现在先别这么说,你赶紧收拾几样要紧的东西,我备了马车送你走。
”
慕汐忙将她拉住:“我若走了,你怎么办?要我的人是衡州知府,又是荣太妃的远房表亲。
他好容易寻到八字这般合适的人,他势必不肯罢休的。
”
“阿汐,”谢妩低声怒斥,“如今火都烧上眉头了,你还考虑这个作甚?我阿爹好歹是个上了朝廷名录的县官,纵然他是知府,亦断然不能拿我怎样?你如今要做的,是先保住自己,难不成你还真要牺牲自己去配冥婚么?”
“当然不可能,”慕汐拉她坐下,“你先冷静一下。
你想想,若我逃,我又能逃去哪?没有身份文碟,我连越州城都出不去。
”
“此事你无须担心,文碟和路引,我都给你备好了。
”
谢妩话音未歇,慕汐登时脸色大变:“文碟和路引皆须你阿爹的印章方可生效,难不成阿妩你......”
谢妩忙安抚她:“你别担心,我阿爹最疼我了,他断不会把我怎样的。
”
“你这般说,我便更不能走了,”慕汐又惊又怒,“我知道你为我好,可单伪造文碟一事,梁知府便可把你们一家送上断头台。
我怎能让你为我身陷险境?此事我绝不能做,你快快把文碟退回,切不可让人发现端倪。
”
谢妩还欲劝她,慕汐又似思及什么,忙问:“前两日,我听闻御史宋大人要来衡州一带,此事可真?”
虽不知这等紧要关头慕汐问这个作甚,但谢妩思量片刻,仍回她:“确有此事,想要到达衡州,越州是必经之地。
上月阿爹得到消息便已开始彻查底下的人有无出格之事,免得在御史大人面前坏了声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