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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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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在她自己看来,李尽蓝在掠夺她。

     太心急、太不堪,他青涩的吻技不符合他的年龄。

    像一颗晚熟的果、一片姗姗来迟的春天,李尽蓝如今的成熟以她的试练为代价。

    他学不会温柔的吻,谢欺花教给他的,永远是撕扯。

     他几乎是啃食着她。

     爱被舌齿搅得盈满。

     谢欺花喝了酒,不至于醉,使她混乱的另有其人。

    李尽蓝开车就不沾酒,自始至终都清醒。

    他一手拉开身后的车门,分开她的唇,黏腻的丝拉出,又在把她弄进车里时重新连结一处。

     李尽蓝使她骑坐他身上。

     谢欺花今天穿的是裙装。

     到了车內,逼仄的主驾驶座使两人更紧密相贴。

    这姿势让谢欺花一瞬间感觉到了,简直夸张到不可忽视。

    他的欲望一直这么浓烈么,明明没有吻多久。

    他一手摁住她迫切逃离的动作。

     另一手抚摸着她穿着黑丝袜的大腿。

     谢欺花打扮自己,但不是为了此刻。

     李尽蓝仰头,以黯淡沉寂的视线勾勒她。

    她略施粉黛的眼眶,红彤的鼻,浸润玫色的芳唇。

    她今天漂亮极了,一身装束成熟而不失鲜活。

    他确实在她进门的一刹那,就被分走了心力。

     他坦诚:“你今天太美了,姐姐。

    ” 谢欺花胸膛还略略喘息,眉目紧拧。

     “我怕别的男人看你,我实在是太嫉妒了。

    ”他用掌印未消的那边脸颊,贴着她雪白衬衫,双眼潮湿而氤氲,情迷意乱到了顶峰,“我想把他们的眼睛都剜下来,我又没有那样做!” 他说“我又没有那样做”,令人发指的行为被他说得那么自然。

    如果是别的男人说,不乏有装深情的嫌疑。

    但李尽蓝不是,如果想,就付诸实践,她这个弟弟有恐怖到极致的执行力。

     他对自己那么狠,这么多年说自残就自残,刀子往手腕上划拉。

    她打他,他不是哭而是笑,那种酣畅淋漓、至血至肉的笑法。

    这种人弄死自己都毫不迟疑,指望他对别的人温柔么? “……那你就是疯了。

    ”谢欺花垂眸看他,“杀人犯法,李尽蓝。

    你挣这么多钱要到监狱里去花?我怎么教的你?你上学全都上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在国外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 李尽蓝重复:“我又没有那样做。

    ” 他像只忠心的狗,追讨应得的奖赏。

     “那你想怎么样?我给你颁个奖?” 他解她的衬衣纽扣,“你给我……” “不行。

    ”谢欺花不留情面拒绝。

     李尽蓝把头埋进去:“我好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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