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问法。
神经。
不要脸。
“极差!”谢欺花不可能让他好受。
李尽蓝也不气馁:“再接再厉吧。
”
“不要脸。
谁和你再接再厉?”
“谁骂我,谁和我再接再厉。
”
“你狗日的!”
“我要日你。
”
车厢里陷入一片沉默。
谢欺花以为自己听错了,脑子嗡嗡作响,眉头突突直颤,心脏怦怦狂跳。
她的眼珠在眼眶里迟钝地转动着。
第一秒,第二秒,第三秒。
她仍旧不可置信,对于李尽蓝方才那等谈吐。
“……你刚才说什么了?”
他微笑:“我说什么了?”
谢欺花瞬间涨红了脸。
他在……调戏她?!!
“李尽蓝!!”
“喊我做什么?”李尽蓝打着方向盘,把车拐进小区,无波也无澜。
“想挨操了是不是?”
谢欺花瞠目结舌。
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
她不明白。
为什么今晚之前李尽蓝还是正常人,今晚过后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淫。
魔?
李尽蓝却很清楚这是谢欺花的罪责。
若不是她常年在他面前出口成脏,他绝不会耳濡目染。
他所感到畅快的是:“怎么,就许你成天操来操去,日来日去,我骂你两句就受不了?”
“我、我……”
“结结巴巴的,被我的手玩晕了?”
谢欺花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哑火。
进了小区,车一停稳。
她就跌跌撞撞跑下去。
一见到电梯口的李平玺,她仿佛见到救星,再也顾不得其他,攥住他说:
“你哥到底是疯了!”
李平玺不明所以,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哥哥,依旧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
“哥他怎么了?”平玺问。
“他、他……”说不出口。
好在,李尽蓝还愿意在平玺面前维持衣冠禽兽的假象。
他也不看十几分钟之前还缠吻不放的心上人,只是对毫无察觉的弟弟解释:“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上了车,她就一直在说我。
”
恶人先告状。
“你放屁!”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平玺还是一把搂住暴躁得要抓狂的姐姐。
“姐。
”他的胳膊环住了她,稳稳当当地,既疑惑又善良的,“我就一会儿不在,你怎么又和哥哥吵上了?”
“你不知道!”她有苦说不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