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把她吃了吧。
她没想到他真的想吃她。
“你有种等我清醒了!”她说。
李尽蓝并非不把警告放在眼里。
只是,他的手腕已经叠在她上衣的下摆,缓缓地往里面推进。
谢欺花感受到凉飕飕的空气,她意识到他要做别的事,大脑空白了一瞬。
她去捂自己的衣服,李尽蓝把她的肩膀往后撤。
这让她险些从他腿上摔下去!
“你!”谢欺花已经发不出声。
李尽蓝声东击西、趁虚而入。
什么情况?他何时还会这一招,这个女人都没碰过的处男。
好啊,他揉她居然还敢使那么大的力气!没轻没重的家伙!他让她感觉到痛了好吗?拜托!他不知道这地方很脆弱吗?
谢欺花暗骂着去推搡他。
李尽蓝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将她吞吃入腹的冲动。
他面临的是真正的饥饿,而不是饥渴。
他真想把她分食,连血带肉的。
他换为慢捻,同时仰起面颊去吻她,分散他那不安的食欲。
谢欺花不分青红皂白地,被迫接受他的亲热。
年轻人的吻技太生涩了,偏偏他气很长,就是这样尴尬而突兀地折磨着她。
谢欺花意识到,她做了错误的行径,但究竟从哪里开始错起?
是从她没及时推开他?
不,她明明那样做了。
还是她接受了他的追缠?
她只是没办法反抗而已!
谢欺花缓缓地闭上眼,她焦躁不安,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使她沦落到如此难堪的境地,偏偏眼前的人是李尽蓝。
他的吻离开了她,后知后觉的,薄荷清香从他湿润的唇齿里溢出来。
他用了家里的漱口水。
在今夜出门寻她之前。
什么人会。
这样做。
蓄谋已久的人。
有心经营的人。
有心的男人没有浅尝辄止,将唇抵在泛红的地带,一吻一停。
谢欺花不得不低头去看,却又仓促地、抵触地移开。
她急声说不可以。
李尽蓝却想到许多年前旧屋的那绝望一晚,他心碎于她有了新男友,并且———
发现数道鲜明的吻痕。
如今这地方一片空白,但不妨碍李尽蓝盖上独属于自己的印章。
他咬住,腮帮略陷,打造出真空。
温和、刺痛。
谢欺花仰着头呼吸。
澎湃的生理反应使眼角泛出红软。
“不……”她低声,“李尽蓝……”
喊他没用。
李尽蓝在衣罩下抚弄。
“李尽蓝……”谢欺花的意志已经很薄弱了,她湿漉着眼睫,“你不会想看到那样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