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穿血管,药剂会进入血液。
”
霍索恩哼着粗气,呼吸越来越重,渐渐不再动弹,脑袋歪在椅子上,晕死过去。
……
远征军落地勒斯特帝国的那天是个阴雨天,士兵们都高高兴兴地收拾东西回家。
因为行程保密,没有无关的人来打扰。
卡兹最近一直忙着照顾远征军中的伤员,一直不见人影,他一跳下飞船就脚步匆匆,路过伊芙琳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护送霍索恩主帅去医院。
”
伊芙琳撑着伞,走向雨中站着,看着众人离开的佩姬:“怎么不回家?”
佩姬摇头:“不想回,没意思。
”她说起家里的频繁出轨的alpha妈妈和软弱的omega爸爸,爸爸在生弟弟的时候忧思过重,导致弟弟先天疾病缠身。
“我加入远征军,是想用命换钱,给我弟弟治病,但是,在我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弟弟病逝了。
”
伊芙琳单手抱了抱她:“很抱歉听到你说这些。
”
她在拥抱她的同时,雨伞完全向她倾斜,遮挡住淅淅沥沥的雨水,带来一阵清润的玫瑰香。
佩姬知道这是她的信息素的味道,在作战的时候闻到过,她现在没有散发信息素,所以这味道是从她的发肤里渗透出来的。
作为信息素普普通通,甚至有点呛鼻的女alpha,佩姬有点羡慕。
“谢谢你。
”佩姬在心里小声说。
“伊芙琳。
”
伊芙琳转头,和佩姬同时看向来人。
兰登撑一把黑伞,黑色领带、西服和皮鞋,握着伞柄的手掌又是近乎透明的玉白,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他站在朦胧的雨中美得像一幅画。
他笑容浅淡,看向两位女alpha。
佩姬的脸渐渐发烫,这和她认识的兰登大人不太一样,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一样。
伊芙琳把伞留给佩姬,朝兰登跑过去,钻到他的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