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式水坑搞好了,她这才又用石块划拉四周地面,划出一条又一条的水沟。
原本的地面很平滑,她要做的就是用这些水沟把水都引进坑里。
做好这一些,她累的满身大汗差点虚脱。
当然,江禾其实清楚不是累的,而是手指头不停滴水,虚脱的缘故。
不过依旧咬牙撑着一口气走到肖森面前,把抓住他胳膊试图提起他。
她还没忘,他的膝盖骨碎了,小腿弯折不宜走路,所以试图把他拎起来放进坑里。
肖森仿似知道她要做什么,在被她抓住胳膊后立刻起身,“谢谢你扶我。
”
江禾虚脱无比,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用力提他,“哦。
”
虽然是扶着肖森,但她整个人几乎全都靠在了肖森身上,她嘴巴干裂,声音嘶哑,“我好像不太对劲。
”
“你一直在运动,运动会加速水滴的落下。
你身体现在脱水很严重。
”
怪不得啊,不过想到坑里已经蓄了浅浅一层水,躺进坑里后,江禾侧头第一时间要喝坑里的水。
她倒是拿了两瓶酒,但酒在她被门夹时挤碎,早知道现在会缺水,那两瓶酒她一定要护好,哎可惜说什么也晚了。
“这些水不能喝。
”肖森制止她,“会产生幻觉,出现幻觉后无法分辨真正的门。
”
江禾:……
虽然很难受,但都走到这一步了,江禾自然不会半途而废,闻言抿了抿唇,把头摆正。
为了转移这种脱水带来的不适,她问肖森,“上一扇门是火,这扇门是水,我们是不是还要经历三轮。
”
还剩金木土。
“只剩下一扇金门。
”肖森对江禾能摸出这些机关的逻辑并不意外,他嗓音偏冷,在四周的滴水声中如金玉轻响,或许是因为刻意压低了,声音竟然带了几分温和,“第一扇门是土,脚下的土掉落,第二扇门是火和木,楼梯是木,这是水门。
”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