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浆一直追着他们,江禾刚刚那一甩,虽然还在极力让自己朝上奔跑,但速度依旧慢了下来。
连半个呼吸间的时间也不到,江禾的脚下的楼梯消失,她下意识抓向楼梯栏杆,堪堪抓住,还没来得及跳跃,栏杆融化消失。
她的身体试图二次攀越自救,但栏杆和楼梯融化消失的速度太快,江禾再次抓空,朝咕嘟咕嘟冒着泡泡的岩浆中坠落。
关键时刻,她的手被抓住。
江禾抬眼,发现是已经到了门口的肖森,一条黑色的脊骨从他的背部抽出缠住门把手,他吊在自己的黑色脊骨上落下来,堪堪在她掉入岩浆时候抓住她的手。
江禾盯着他背上的细长的黑色脊骨,脚下岩浆滚烫,她还有闲心问他,“这不算异化吗?”
“不是。
”肖森缓缓收回脊骨,两人在朝上升去,“这不是异化。
”
江禾似懂非懂,想起他还能把脊骨抽出变成黑色长刀,怀疑他的长刀是异化。
但正常人这样把脊骨拉长抽出,怎么都不算正常吧?
鬼使神差地,江禾问他:“你疼吗?”
江禾的记忆里,曾被陈志云这样抽取过脊骨,只是短小一截,但不打麻药,疼得她嗷嗷直叫唤,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冒出这么句问话。
肖森没答,他的目光里映照着岩浆火,很亮,如同在他眼底燃烧了一把大火。
他反问江禾,“你不怕自己被岩浆烧成灰烬?”
江禾刚刚其实有赌博成分,她觉着以自己的敏捷,可以在抛出他后快速抓住楼梯栏杆,但他膝盖受伤,敏捷度比她差得太远,这事交给他肯定办砸。
再则,她被矿区的岩浆火烧过,她自己也能冒岩浆,总而言之,她也算岩浆的一份子,就算没抓住栏杆真掉进岩浆里,被烧死的可能性也不会很大。
肖森没等江禾回应,继续又说,“我把你扔向门,你把门拉开,这次要迅速,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