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这种事由你解决。
”
解决吗?他没她那么能打,真要和催化室的人打起来,会惊动保安,而且催化室的工作人员比他级别高……
七号张了张口,有些恍惚,总觉着自己好似叛变了,竟然真在顺着她的话思考遇到了催化室的人后该怎么做才能不暴露两人。
观察室在这条走廊的尽头,在到达之前,江禾继续询问七号,“陈先生住在哪里?”
七号摇头,“不知道。
”
“陈先生醉心研究,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实验室里居住,但具体住在哪里我不知道。
”
他又说:“你想找陈先生求情,让他放过你吗?但见他不是那么容易,而且陈先生和我们不一样,他眼里只有研究。
”
江禾:“什么办法能见到他?”
七号忧心忡忡地想啊想,“没办法,除非他想见您。
”
观察室到了。
观察室是一个个小小的玻璃间,每个玻璃间里放置一个担架床。
七号带着江禾穿梭在玻璃间中间的走廊里,对她说,“进入观察室的实验体状态很不稳定,特别容易自爆。
”
所以才会用一个个玻璃间隔开。
江禾打量这些实验体的眉眼,口中问,“他们不会醒来?”
“基本不会。
”七号道:“但也有例外。
”
他偷偷觎了一眼江禾,对方就是那个极为特别的例外。
见对方疑惑瞧来,七号忙收拢心思,继续说:“就算醒来了,也因为有限制器,没法离开担架床。
”
江禾脚步在其中一间玻璃间前停下,七号察言观色,“这,这个是你朋友?”
江禾盯着玻璃间里仇飞的脸。
她记得姚棱和她说过,仇飞死了。
在盖好新的训练营后,仇飞以及和他一起做任务的小组成员全都消失,后来编号变灰,死亡。
她扭头望向七号:“进入实验室后,犯人们的手环会变灰?”
七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