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烈的咳嗽和吐血,他的脸色看起来极为苍白,如同脆弱的纸片人,随时会碎掉,也因此,江禾和他说话时都带着几分轻声轻意。
痨病鬼垂着眼眸,瞧着很蔫,他缓了缓气,“实验室很大,旧的训练营塌掉,也只是实验室的入口垮塌,真正的实验室没有受到半分干扰,新的训练营建好后,延续旧训练营的建筑,把实验室的入口放在了新训练营的地下一二层。
实验室有很多排污口,但入口只有一个,在训练营里。
”
监狱长当时脑海里的讯息很杂乱,痨病鬼整理了一下后,把得到的讯息全都告诉众人。
石老人越听越摸不着头脑,“如果实验室的入口只能从里面打开,只有被允许后才能进入,那我们就没法进去?费心得来的监狱长脑袋是不是没什么鸟用了?”
姚棱:“暴力破门可以吗?”
但马上又被他自己否定,“我们在训练营时,抑制器会被激活到最强档,能发挥的实力有限,而且里面的机关枪随时会锁定我们,暴力破门可能性不大,只能混进去。
”
“有一种办法。
”江禾缓缓道,“被他们当合适的实验品带进去。
”
姚棱晃了晃手里监狱长的脑袋,“那就在离开前把她毁掉?咱们在矿底杀得她,训练营里的狱警不会知道。
”
毁掉不太容易,江禾的岩浆火暂时不能召唤出来,几人只能挖了个坑把监狱长的脑袋埋进去。
痨病鬼对他们这个行为全程没有发表意见。
回去的路上,江禾看到了一直被灰鼠扛着的两个筐子,筐子里的铲子都还在。
她扭头瞟了眼身后,问痨病鬼,“监狱长的脑海里有关于灰鼠的事吗?”
痨病鬼,“那一刻?没有。
”
在死前那一瞬,监狱长的脑子里没有关于灰鼠的任何信息。
江禾抿了抿唇,“是不是也没有棕熊的讯息?”
“没有。
”
这一次,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