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的过程中没有发生过特别的事情,只有她的触手出现并反制了对方。
触手,和失忆有什么关联?
江禾心头的疑惑很多,但她没打算在监狱长身上寻找答案。
监狱长有问必答,配合得很好,但以监狱长这样的人,如此奇耻大辱,绝不可能带他们进入实验室并让他们活着离开。
绞断监狱长的脑袋时,她的抑制器在瞬间释放强悍的电流。
江禾只来得及把监狱长的脑袋扔进姚棱怀里,连声音也没能发出一句,整个人冒着焦烟朝地上倒去。
“霸霸。
”石老人惊呆了,忙忙要扔掉怀里的姚棱去抱江禾。
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是之前站在深渊边上的痨病鬼。
他把浑身漆黑如碳的江禾搂进怀中,打横抱起。
他这个行为太过连贯,让人莫名觉着古怪。
姚棱把监狱长的脑袋冰镇,这才去查看江禾状况,“她怎么样?”
“还好。
”痨病鬼瞟了眼浑身是伤的两人,率先从矿洞内走去,“走吧。
”
矿洞里虽然冷,却没被冰冻,姚棱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多。
痨病鬼没有沿着原路返回,姚棱对这人了解不多,他心底警惕,试图把江禾从对方怀里转移。
他几步走到痨病鬼前方,将路截住,“你身体不好,让石老人抱她。
”
痨病鬼抬眼盯着他。
他的眼珠泛着灰,这种颜色的眼珠子在训练营里很少见,没有焦距,像眼盲,或是眼球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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