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虫子变的。
”
江禾直翻白眼:“也有可能是遗迹里的指导员,客气点。
”
她笑眯眯地望向阿鲸,“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阿鲸就行。
”
“啊,那你就叫我阿禾吧。
”
浑身鸡皮疙瘩的a和蓝虎对视一眼,这一刻,他们诡异地接收到了对方的暗示:这个小白脸不能留,必须死!
江禾被两个家伙架着胳膊,身体几乎悬空了,她无奈道:“你们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
一旁的阿鲸也说:“你们都受伤了,我抱着阿江吧。
”
蓝虎瞪他:“滚犊子!”
a盯着阿鲸的眼中全是杀意。
江禾的两条胳膊被架得更高了。
什么事啊这都是,江禾生怕阿鲸对人类产生惧怕心理,笑着和他说话,“他们脾气不大好,你别介意啊。
”
阿鲸:“嗯。
”
江禾:“沙子烫不烫?”
阿鲸没穿鞋。
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沙子,“有点烫脚。
”
脚被沙子烫到的感觉和根茎被火烫到的感觉不一样,不是死亡的窒息,沙子烫着脚,痒痒地挺舒适。
同样赤脚的蓝虎和a:……
这女人被男色眯眼,在说什么鬼话!
而且这男人,脸皮子白得像抹了白粉,瘦得和骷髅架子差不多,就这鬼模样,眼瘸了吗竟然能看得上。
水源不远,很快就到了,水里没有鱼,但有能吃的水草,江禾给自己洗了个澡,看着水里自己的倒映,揪脑袋上寸长的头发,惊讶道:“我竟然长毛了?”
已经很久没被消毒泡泡洗礼,长毛当然正常。
蓝虎和a的脑袋上同样长出了毛,只不过蓝虎的头发是蓝色,a的头发是白色,阿鲸头发是绿色。
之前在泥浆沙土里爬摸打滚,大家泥扑扑的一个样,都是一对眼睛加个嘴巴,现在一个个洗刷干净,立刻就不一样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