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魄散浑身瘫软,a却在暗戳戳观察畸变蛇是雌是雄。
他这胆子,这眼力劲,啧,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被送进了训练营。
江禾故意问他:“你确定?”
a点头,他手里又编好一只惟妙惟肖的青草蟒,他把青草蟒放在江禾那一堆丑到各有特色的草编蛇旁,口中道:“食钉绿蟒是雌性。
”
旁边的警卫员喊a去捡柴禾,a起身走了。
江禾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家伙刚刚那语气不是在炫耀他食钉绿蟒的雌雄也看清了。
他在暗戳戳地告诉她,他知道她为什么要问畸变蛇是雌是雄。
啧,这孩子一定不知道什么叫过慧易夭。
没多久,又有几个犯人循了来,他们都成了警卫员的小奴隶,被指挥着抓鱼捡柴禾。
颐指气使,高高在上,享受这些犯人带来的便利,又不把这些犯人当人对待。
江禾虽然是犯人一员,但她“伤”了一名警卫员,变成了不许靠近大家都危险人员,她被其中一个警卫员用手铐拷在了一棵树干上。
江禾认真地对这名警卫员道:“对于我们机械人来说,这种树随随便便就割断了,你确定不用个更好的方式吗?比方关闭我的抑制器,或戴个电击功能的手铐都比这种方式要强。
”
警卫像被戳中痛点,目光恶狠狠地盯着江禾,“混蛋,闭嘴!”
看来这些警卫员在进入遗迹后,身上的一些物品被限制不能使用了。
与此同时,湖泊最中央,两颗绿油油的脑袋冒了出来。
一颗脑袋扁扁的,一颗脑袋长长的。
都是绿油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禾的位置。
食钉绿蟒:“嘶嘶嘶我家雄夫可真帅啊,倚在树干上的姿势好销魂!”
畸变蛇:“她的手脚细不伶仃丑爆了,我们缠在树上的姿势才销魂。
”
食钉绿蟒一口咬住畸变蛇的后脖颈,“老娘的雄夫最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