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为什么这只食钉绿蟒没有闻出来她和它一样都是雌性?
她双手抓住食钉绿蟒的大脑袋抵住,努力和它拉开距离。
食钉绿蟒歪歪脑袋,亮晶晶的大眼睛深情望着她,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江禾从它快速摇尾巴,并把下半截圆滚滚的身(屁)体(股)撅向她的行为中确认,它在催促她。
江禾绝望地四下张望。
她宁愿和食钉绿蟒打一架,也不想这么黏糊糊的贴一起。
她都跑到这种古遗迹里了,为什么食钉绿蟒还能跟着?
也不知道食钉绿蟒拖着她走了多久,四周看起来和刚进大门时的布置没什么区别,冷硬的黑色金属地面,和冷硬又高耸的黑色金属围墙。
每间隔两米会有一颗夜灯镶嵌在地面的金属里,夜灯散发出雾蒙蒙白色光芒,不亮,但刚好能让江禾看到四周的轮廓。
看起来像是被困在了一个黑铁盒子里。
这个盒子连个能让她钻进去的地缝也没有。
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被困住,倒不算个事。
但现在不仅有她,还有一直在用湿漉漉的眼神催促她掏工具的食钉绿蟒。
就很难。
江禾伸手,摸了摸食钉绿蟒的脑袋,六级的畸变兽多少能听懂人话吧?她虽然不确定,但还是决定试试:“小绿啊,我们两个其实长得不一样,不能在一起那什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后帮你找一条厉害的雄性食钉绿蟒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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