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被她在附属物刚刚生长的时候就从血肉之中剜出,若是询问她缘由,她也只会说“我只会留下最适合我、最有利于我的附属物”,但谁也不知道池杉到底想要怎样的附属物。
池杉拆下了一部分绷带,愈发浓烈的腐臭从她的手臂上散发出来,皱着眉将绷带缠了回去,池杉决定换个医生处理她的伤势。
粗鲁的动作让伤口渗血的情况更为严重,但,池杉感受不到多少痛感,这部分的血肉已经彻底腐坏了。
如果是地下城的医生,池杉的伤势一定会被报告给城主,如果真如一开始刚回到地下城时的那种程度的伤口,池杉也无所谓是否会被城主知晓,但现在这种明显出现感染症状的情况只会让城主重新审视池杉的价值。
但凡了解一点池杉的人都很清楚,池杉少有畏惧的事物,她就像拥有一块儿磐石心脏与意志的任务机器,唯一能够将那磐石击碎、将这样的人物机器损毁的方式就是失去城主的信任与看重。
“你怎么在这里?”
池杉推开木白店铺的门后,最先看到的不是那个戴着缺了一片镜片、头发杂乱、胡须野蛮生长的邋遢男beta,而是自她给其送过城主交代的“虫族特产”后就再也没碰过面的陆终。
陆终抬眼看向进入木白店铺的池杉,指了指店铺内的凳子。
“来看病?”
陆终的动作与话语自然地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医生。
“清理一下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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