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她会被任何一个陌生的omega的信息素所吸引,她就觉着恶心、可悲。
她最想要的只有如同“生机”一般的存在。
房间内的枕头、床单已经被陆终完全破坏,连带着床垫也被撕出几道裂缝,破坏欲的增强令陆终心底无比悲愤。
她是清醒的,但是控制不了行为。
巴勒纳:“诺瓦昂,抑制剂明明已经送到了,为何不送进去!”
诺瓦昂手里拿着的正是刚刚才被送来的抑制剂,但他只是不慌不忙地看着关着陆终的那个房间的监控,没有任何行动。
诺瓦昂嗅到巴勒纳的类素,感知到对方对被关在密封房间的那个人类是真实的关心,觉得有些好笑。
“她是智人种,类人族的最低等种,帮不上鲸族不说,更可能成为鲸族的拖累,如果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也没有必要使用我们鲸族的那些仪器进行数据测量了,即便与鲸族相像又如何?鲸族不需要克服不了原始欲望的兽类。
”
诺瓦昂看着监控,连接陆终的室内语音。
诺瓦昂:“还知道自己是谁吗?身处何处,时间过去了多久?”
陆终的手背出了血。
在背对监控,无法被拍下的角度,她的犬齿狠狠扎进了自己的手掌中。
疼痛使陆终的脑子更加清醒,犬齿的胀、痒也有所缓解。
听见室内的语音再次响起,陆终喘息片刻,言语吐字有停顿,但清晰。
“陆终,鲸族领地,一号海域,时间……”陆终垂眼,扫视室内的狼藉,比起上一次感受到饥饿,胃部多了几分灼烧感,加上造成这些破坏所耗费的体力,算算差不多……
“时间距离我坐上旗鱼艇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
诺瓦昂微微勾起嘴角,没想到眼前的人类还有点儿可取之处。
诺瓦昂:“路上遇到了哪些鲸族?”
陆终不知晓诺瓦昂的真实意图,如果只是为了判断她是否能够维持神志的清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