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掩饰。
温杭怀疑他说的不止是坐一坐?于是求证:“做什么?”
话有歧义,许柏安偏头看她,表情正色:“做什么,你猜不到?”
从为数不多的两次经验得知,他一弄起码两个钟,明天还要上班,要谁谁受得了。
温杭咳了两声,开始找理由:“我昨天没睡好,下次吧。
”
许柏安:“我上去会影响你睡眠?”
温杭觑他,点头一本正经解释:“我今天加班累了,你一次那么久,我会吃不消。
”
“我说是做那个了吗?”他伸手去揉捏她泛红耳垂,声线微扬:“温杭,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温杭脑袋一嗡,有些羞愤地拍开他的手:“就只我想,你少装。
”
静视两秒,许柏安伸手捏起她下巴。
本来没想做什么,但看她憋得脸红扑扑,忍不住俯身咬上她唇瓣。
他一向直接,唇舌侵入,握着她腰窝的手放浪形骸地拿捏着,掌心滚烫着往上,顺着弧度,翻山越岭。
温杭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亲过来,脑袋往座椅后缩的时候,被扣住后颈,距离逼得更近。
热浪气息扑面,喉腔烧得干涸,由他渡来潮湿,可温杭不觉得舒缓,是另外一种热燥勾缠,纵火烧山的汹涌直击天灵盖。
车就停在小区外,依稀可见保安亭里的灯火煌煌。
朦胧光线铺到眼前,温杭朝光源看一眼,心头微颤,指尖攥着他腰侧的衬衣,掌心迭起细密热汗,又隐隐摇头,推拒着喘声说:“在这里,我不行的。
”
许柏安顿了下,嗓音沉哑:“你又在想什么?”
“那么不把我当人看?”他低头,蜻蜓点头地吻一下眉心,义正言辞说:“就算你想在这里,我也不行。
”
意识到误会,温杭微窘,立马给自己找来理由:“这能怪我?是你每次都不说一声就来。
”
许柏安替她把碎发别到耳后,指腹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