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手腕也不能看了,看起来就像是和我的手臂分成了两截。
我伸出另一只手,用拳头在他的胸□□锤,血液从他的嘴角耳朵鼻孔流出,所谓七窍流血,而我只是冷漠地重复:“恶魔在哪里?这里没有看到。
”
他用力吐出嘴里的鲜血,唇舌口齿满是鲜血,黏黏糊糊的血液不断流出,流出,流出,再流出,傅深仰起头,躺在地上看着我,哈哈笑着拍了拍手:“阿黎想看什么样的恶魔?”
我说:“什么样的都行,随便来一只干净的,来啊,来玩3[哔——]啊!”
傅深冲着走廊的尽头打了个响指,眼角处的血液像是眼泪,“好啊,既然阿黎想要,那不妨让阿黎多玩玩,玩个尽兴——来吧,送一只牛类[恶魔]上来——”
“牛?”我也躺在了他的身边,睁眼闭眼都是我自己,残影效应受到了验证,看哪里都是自己,我什么姿势也没有讲究了。
“奶牛,”傅深说道,“能产[哔——],玩腻了肉还能[哔——]。
”
“不好吗阿黎?”
[奶牛恶魔],黑白纹的耳朵,脖子上戴着个金色铃铛,手上提着一桶牛奶桶,就这么水灵灵地站在了我们面前,看起来茫然的要死,和从前在亚当拍卖会上见过的那些恶魔差远了。
那些[恶魔]至少有思考能力,就像那只[小羊]。
而这只[奶牛恶魔]的状态……
比赛拉杜斯还要糟糕。
我扯了扯嘴角,指着视野右下角的[奶牛恶魔]道:“你们的质检员不太行啊,xp也很烂,这都多少年前的xp了?只有[哔哔——]漫和[哔哔哔——]片还有人吃这口吧?那个铃铛是干什么的?是不是该上烧烤架?十字架那种,底下放炭火烤?那是不是该上个刀叉盘子什么的,我们吃西餐?”
在我说话的同时,我看到那只[奶牛恶魔]开始自顾自解下了脖子上的铃铛,竟也跟随着我的指挥开始准备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