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呢?我明白,元淮只是个代言人,背锅侠,他又不是元家的血脉,本来就不被信服,除了顺着那群糟老头子外,也没别的能维护元家的方法了。
但这是否过于离谱了一点?
真的不怕被打吗!
好在,如此离谱的建议,被人一票否决了。
元淮的声音:[“综上所述……税金……军队……资金……”]
声音戛然而止,我关闭了投影仪。
没想到这还惹来了赛拉杜斯的抗议:“你干嘛呀,我正听的津津有味呢!”
我看了祂一眼,放下校卡:“里面那是我哥。
”
“你和你哥关系不好吗……?”
“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
“你尾巴上的粘/液到底是什么成分?”在用遍了各类透明胶,双面胶,创可贴后,我皱着眉,不得不放弃为人鱼哥疗伤的打算,摊手道,“算了,我尽力了,只能等你自己自愈了。
”
“……可是很疼。
”
“真的很疼吗?”
祂拼命点头。
我思忖着打量着这条人鱼,人鱼身长至少有三米,尾巴从浴缸一直翘到我的床前,最后委屈巴巴地抵在墙角,银色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漂亮的光彩,几片贝壳用不知名的方法镶嵌在鱼身,同样泛着波光粼粼的色彩。
——五彩斑斓的白?
好诡异的形容词!
我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那我有个好主意!”
——也可以说是骚主意?
三分钟后,祂小麦色的脸上满面潮红,狼狈地翻身不敢看我,咬字间已经没有了面对我的勇气,“……这就是你说的,好主意……?”
浴缸有自动调节温度的设施,一把祂丢进去,就在哗啦啦地放水了,我在浴缸里稀释了点从罗伯特那里敲竹杠敲来的营养浓缩液,就没再注意祂的死活,专注自己内心的想法。
我吭哧吭哧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不那么滑可以坐的位置,抓住祂肩膀……没抓住,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