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这样怎么赢?”
他挑起狭长的眼皮,探进被子握住我的同时,温声道:“不用担心……有哥哥在……”
白色的海浪霎时间便淹没了我。
“你想怎么样?”我一颤,把他空闲出的手从我的腰上抓下来,既觉得难堪又不甘心服软,十指相扣,他没有丝毫抵抗地让我扣住了一只手。
动作间碰到了冷石更的触感。
还有一股马-蚤味。
被子上也多了一片小小的淡黄,伸手去探,是湿濡的触感。
味道的发源地也源自于此。
“你还戴着贞锁?钥匙呢?”我语气有些古怪。
元淮有x瘾,如果不戴着锁夹·紧·双腿的话,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日行为活动,身体的体-液会不受控制地流出,锁已经是他的生活必需品了。
只有戴着锁,他才能够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不过这件事,除了我以外,便没有人知道了。
锁是定制品。
第一次测量尺寸还是我帮忙测的。
所以我知道。
“阿黎还记得呀……?”他欣慰地勾起唇角。
我:“我弄丢了之后,你现在还没有去重新配?”
他笑盈盈地看着我。
可恶,我不想秒懂!
元淮蛊惑似地放缓了语气,“我已经叫人找了个身材和你差不多的alpha,s级,把她毒哑了,整容成你,把她送过去,然后和媒体解释一下你最近生了病,所有人都会理解的。
”
我:“……”
好黑的心,这和替考有什么区别?
我费劲地躲避着他如密网般的吻,他的手还要一松一紧,不断地逼我和他一起沉入深海,我的呼吸有些局促,断断续续,“哥……哥……还有一件事……”
“什么”他与我耳鬓厮磨,濒死般昂着头,枕着我的肩膀。
细密的汗水从鼻尖落下。
被深深的肩窝盛住。
蓄成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