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的腰,让我无法远离他,他的双腿也夹在我的腰上,难-耐地蹭了又蹭。
我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换过了,变成了一件睡裙,元淮的身上也是同款睡衣。
我伸出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哥哥,等一下,”他没有管,冰凉的嘴唇依旧在我耳垂与锁骨处巡逻,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对我做了什么?哥哥?”
“为什么我的腺体对你没有反应?”意识到一件事的不对劲,更多的不对劲便接踵而至,alpha不可能对omega没有反应,但我清醒后,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腺体的存在了一般。
“药效上来的这么快吗?”
“……你做了什么?”
“不用担心,阿黎,我的妹妹,”他温柔地抚摸上我的脑袋,我的心底却陡然升腾出了浓浓的不安,瞪大了双眼,看着那张仿佛沾满了鲜血的红唇一张一合,“是分化注射剂。
阿黎喜欢吗?今天是你的生日,哥哥送的礼物你喜欢吗?”
“你疯了吗?!神经病吧你!”
嘴唇上传来压感,他堵住我的唇,“不要说脏话,阿黎,乖孩子是不会说脏话的。
”
我慌忙伸手去触摸脖子后的腺体,那里似乎还能摸到一个小小的孔,我又惊又怕,我知道元淮一向不正常,所以这次回来是直奔墓地而去。
当时不该喝那瓶假酒的。
“你真恶心,”我冷嘲热讽,“你以为我分化成其他性别就会看上你了吗?”
“如果,你有了我们的孩子……”元淮居然还敢应,“十月怀胎,生育之苦……你会舍不得它的……”
???孩子?
谁生?我??
超痛生娃??
什么现代惊魂恐怖故事!
惊恐猫猫抓被子.jpg
“嫂子怎么办?你把嫂子放在哪里?”我有些慌了,用力抓住了他的手,捏着他的无名指,质问道,“你让我置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