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了自己一把,“没事,没事。
”
特里斯坦另一边的艾尔斯投来关切的目光:“阿……元黎怎么了吗?”
唐秋则在那边喊:“特里斯坦你摸一下元黎的额头!”
“不!我真的没事!”
嗅到修罗场味道的我嗖的一下,清醒了。
***
有时候修罗场该来还是让它来吧。
精神上的折磨和身体上的折磨都是折磨。
别逞强了,元小黎!!!——
from元·尸体·黎。
***
复赛开始前,我还要抽空回了一趟家。
此时此刻躺在飞船上的我和一具尸体没有差别了。
强撑着精神的后果就是我真睡不着了。
——什么时候变成斑比那副模样我都不惊讶。
睡眠已经离我而去了orz
于是私人飞船上,忧心仲仲担心我昏迷的空姐和服务员非常理解地为我送上了能醒神的烟酒,飞船上没有薄荷,我还不能对医生说实话——非常时机,非常对待——一瓶酒下肚子,“啪!”我踏马更清醒了,我可怜的睡眠如路边好好走路的一条野狗一般,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反向我的精神发起冲刺。
我捂着脑袋,簌簌落泪,满地乱爬:“哥哥姐姐,呜呜呜!我喝的是什么酒啊?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创进一堆来抢银行的大卡车啊?他们还在我的脑子里打cf呜哇呜哇!”
“——怎么会这么难受?!”把酒递给我的空姐小姐姐被我吓懵了,六神无主地看向那个去冰柜中拿酒的服务员小哥哥,“不会是……假酒吧?”
服务员小哥哥叹了口气:“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一个?”
空姐小姐姐瞅了瞅在地上阴暗打滚的我:“好,好消息。
”
服务员小哥哥:“好消息是,这不是假酒,有牌子的。
”
“那……坏消息?”空姐小姐姐西子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