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捂住嘴偷笑,头顶明晃晃的白炽灯将眼前人清隽的轮廓描绘的既明朗又浅薄,看着这样的人坐在办公桌上的感觉和面对其他omega时的感觉大不相同。
我听到自己说:
“图兰斯特教官,既然要体检,那你可以掀开衣服吗?三围都要量呢。
”
图兰斯特羞耻地不敢睁眼。
他的手捏着衣角,迟迟没有动作。
这对他来说,确实有点……
超乎底线了。
我鼓励般看向他,人对他人的目光都是敏感的,当别人在看向自己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经过训练,并且上过战场的军人就更是如此了。
艾尔斯后来给我的资料中显示,图兰斯特教官便是从战场上退役下来没多久的军人,否则,帝国军校也不会那么快就将人安排进来了。
又是军人,又是本校毕业的。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代价只需要一个我罢了。
“……一定要掀开吗?”图兰斯特垂下脑袋,第一次时都没有过的羞涩红晕飞扑到他的耳畔,如晚霞时分被染上颜色的朵朵白云,天气热,他的西装内没有穿马甲,只有一件黑色的衬衫。
掀开,那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老师,你看,我的衣服都解开了。
”
我的确解开了,只不过只解了上面的几颗纽扣。
我对图兰斯特确实仁至义尽了,足够照顾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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