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太麻烦您了呢。
”
“尊敬的客人,这是我的荣幸,”芬尼安付之一笑,从怀中拿出两副面具,“元黎小姐不会忘了这个吧?”
我戴上面具,“当然,当然没有忘记,感谢您,可爱的先生。
”
……
繁琐的社交礼仪和那些喜欢我的男人一样令我作呕。
但对面前的男人来说,他似乎很是受用。
是只有别人对他使用社交礼仪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个人吗?
这么喜欢社交礼仪。
***
陌生的侍从搬来柔软的长椅,幸好不是山羊也不是兔子——我真不想再看见一场新的修罗场了——芬尼安先生作为主人,先坐了下来,我客随主便,侍从只搬来了这么一张长椅,摆明了要我坐在他身边。
既然我都已经选择了他的房间,就坐同一张椅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思考了瞬,落落大方地在芬尼安的身侧坐下。
芬尼安没有要换衣服的意思,他好像并不了解光脑的[透视]功能,以为自己身上的毛衣还好好的穿着,我虽然没有刻意打开光脑,但我都已经知道了他身上穿的是什么了……我的目光不敢乱跑,怕又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我的鼻血又不是无穷无尽的,再流感觉要吃毛血旺补一补了。
我的目光不是落在他的上颚上,就是落在眼前的屏幕上。
芬尼安有些不满,“元黎小姐,其实我们并不需要这张屏幕。
”
我:???他连屏幕的醋都要吃吗?
那他还不如吃自己上颚的醋:d
侍从在放上屏幕后便鞠躬离去了,留下一台巨大无比的荧幕,看起来像是投影用的,我本来以为是要用它来观看拍卖会,芬尼安大概也只是随口说说,但芬尼安突然将整张屏幕拉了起来——
“我的房间是所有房间中视角最好的。
”
拉开屏幕后,一片墙纸随之升高。
露出身后巨大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