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得闲的,昨日明着落了大雨,今早又开始了,不过好在不是我们一边儿霉着。
”
小芩嘴巴不停地说着,秦卿知晓她那嘴是不得闲的也便随她去了。
“谁在此处?”
一声斥喝,主仆二人随之望去,便见一个身着赤色吏服的官吏指着她二人嚷嚷着。
秦卿伸手拦住了想要上前解释的小芩,摇摇头,待那官吏走近了,一瞧是秦卿立马便偃旗息鼓了,丝毫不见方才的豪横。
“原来是秦娘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娘子海涵啊!这也是为了完成徐大人交给小的的任务,这案发现场得保护好的,任何人来了的都要注意的。
”
那官吏弓腰点头的缓和着语气,秦卿点了点头,“官爷也是听命行事,不妨事。
”
“娘子,你看,徐大人他们也来了。
”
正说着,小芩便出声又指了指从右前方来的打着茶色桐油纸伞的一行人。
秦卿闻言看过去正是徐胜带着三两捕快官吏而来了。
“徐大人。
”
秦卿率先提步迎了过去,小芩端着伞跟了上去。
“秦娘子,我正说要去找你呢,这里你都看了。
”
徐胜问道秦卿,秦卿点头,“看了,雨水大冲刷了不少痕迹,仵作如何说?”
徐胜用手捏了捏眉心,“死法与鸢妈妈一致,都是割喉掏心,多狠的手啊,说实话我干这行这么多年第一次见着这么狠的凶犯。
”
秦卿听闻也凝眉,“一点儿头绪也无吗?”
徐胜摇了摇头,“采荷无任何复杂的关系,也并无仇敌,但是鸢妈妈的关系更为复杂一些。
”
“那有没有想过鸢妈妈与采荷的关系呢?”
秦卿说着,突然目光移向别处,她看了看那方两个官吏押解着的男子,问道:“那是何人?”
“哦,那便是采荷相好的说书人,不过他却说是采荷一厢情愿的缠着他,我也派人在周围和他所供职的书坊问了,大家都说确实如此,那采荷多次去寻他,他都躲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