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瞳底早已燃烧成靛色。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主动将她挡在身后。
他压下安霁月手腕的那一刻,便知晓她会明白。
他的霁月从不躲闪,从不为小人而戚戚,她不需要有人将她彻底庇护。
而他只需在她身边站定,与她一齐应敌,做她的兜底。
安霁月的唇角勾出冰冷的弧度。
她直直向前,落肩挺胸,迈着标准的小步,高跟鞋啪嗒、啪嗒,清晰可闻。
她明明比对方低了半头,却硬生生地逼着对方向后退了三步。
“你,你做什么?”那男人终于底气不足地问。
安霁月噙着冰凉的笑,眼神雪亮如刃:“您不是想看吗?我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看够了么?”
打湿的真丝衬衫裹出他大腹便便的腰围,男人颤着声:“有病……简直有病……”
他嗫嚅了几句,随即骂骂咧咧地落荒而逃。
安霁月盯着他远去的身影,淬着冷意的眼神才一点点恢复了温和的棕色光芒。
她的手腕纤细,腕骨清晰,但并不代表着她不敢出拳。
何况,她身边还有个屹然不倒的护卫。
安霁月扭过头,望进陆烨深不可测的眼里,咧出从容一笑。
他们仿佛在无声地对话。
陆烨眼里的戒备和忧虑在嘱咐她:“这种场合还是要注意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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