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迷惑地问:“詹总的球技突飞猛进啊。
”
舒钧耸着眉,酸溜溜地说:“看来是有加课特训过。
”
绒绒听他语气不对,奇怪问:“特训有什么问题吗?打得好不就行了,以后也有共同语言。
”
舒钧瞪眼否认:“特训没问题,加课有问题。
如果詹总之前是拜托海芙教自己打球,但私下又去约了其他教练加课,即使进步很快,对方心里肯定也不会好受吧?”
女孩子仔细打量着舒钧绷着脸的神态,试探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你那群美女学员里…出叛徒了?”
舒钧业余在健身房给人指导动作,也以低廉的收费带过教练课。
他自身形象好,课程良心,不乏长期忠诚的学员。
绒绒的心思七窍玲珑,她已经隐隐觉察出舒钧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完全猜错了方向。
舒钧脸色不快,他真正介意的,是眼前这个家伙上次对钟忻梧似乎产生了分外强烈的兴趣。
舒钧当天并不在现场,听到传闻时虽然有些不安,但绒绒对他与往常并无不同,他也稳下了心。
直到样片出来,他才意识到不对。
他们在1v1环节谈天说地,聊的东西有一半自己都听不懂。
绒绒闪闪发亮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她在自己面前总是懒洋洋地弯着眼角。
偶尔他开起玩笑,绒绒也会轻巧怼回去,像是忽冷忽热的猫,和人玩闹的方式就是拍爪子。
舒钧承认自己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虽然钟忻梧对朱绫的钟情人尽皆知,但他也不禁产生了自我怀疑:绒绒真的喜欢他这样的男生吗?
或许那些他认为的打情骂俏,对她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玩闹而已?
他抽到了绒绒准备的礼物,是一对薄荷绿色的小巧哑铃。
尽管旁人都说这礼物的指向性明显是他,但舒钧自己却因为之前的疑窦而不敢确认这份心意,他甚至注意到了钟忻梧的外套是薄荷绿色,这会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