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再配着花果清酒下肚,呼出来的香甜气息里总能酝酿出些奇思妙想。
“不喝点吗?”相熟的老板娴熟地替她点单,顺口一问。
“不了,今天开车。
”她摇头一笑,顿了顿,又从包里摸出一盒可可奶,“劳驾,替我把这个热一热?”
今日她两手空空而来,没有电脑,也没有工作。
纵使李莉给她吃了定心丸,在离本周录制不到十个钟头的此时此刻,她还是没有接到任何通知。
滋滋冒油的烤串盛在蓝白花底的长盘里,她专心咀嚼品尝,焦香的汁水溢满齿间舌尖,不一会儿便光盘。
店里难得清静,只有安霁月一个人坐着等下一盘,无所事事得有些局促。
她找着话题闲聊:“老板,今天没见您太太?”
“儿子今晚回家,我老婆去接机了,留下我看店”老板言语间透着喜气洋洋的向往,“其实儿子都这么大人了,哪里需要接。
只是我老婆想第一时间看到他,毕竟一年到头见不了几回,多一秒都是开心的。
”
噢。
她点点头,仔仔细细地嚼着鸡软骨。
搁在一旁的手机屏幕恰到好处地亮了一下,推送了明日的天气预报。
夜间起风,白天会是晴朗无云的好天气。
她望了望店门口扬起一角的棉帘,风在试着挤进来与她问好。
会不会也有个乘风而来的人,一直盼着见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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