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就是不能说!下一个问题。
”绒绒擦了擦嘴,口风很紧,主动摸了下一张牌,“点数1,朱绫,一共有几个前任?”
朱绫率先质疑:“等等,我们是不是要先对齐一下‘前任’的定义?”
詹念卿一如既往地随和:“我觉得不用吧,只要自己认为是,那就是了。
”
众人的目光投向朱绫,她低下头纠结了一会儿,长叹一声,拿过第一个杯子一饮而尽。
这下不止嘉宾,连场外工作人员都暗暗惊呼,姐姐果然就是姐姐,真不知那个无法公开的数字会有多惊人。
舒钧抽到了点数4,“詹总,说出你对前任最无法忍受的一点?”
詹念卿作难地支吾半天,以他的老好人脾气,实在做不到背后说人坏话,于是干脆就伸手去拿酒杯。
朱绫赶忙叫停:“别别别,一直喝酒还有什么意思?我先来打个样,这个问题算我的吧。
”
朱绫思忖片刻,忽然笑得有几分无奈,“有了,是控制欲。
我某位前男友控制欲强到什么程度了呢?他要求我时时刻刻位置共享,非工作时间都要和他在一起,就连我和女性好友一起玩都得提前和他报备同意。
”
绒绒嫌弃地听完,脸皱成一团,“朱绫姐,你和这位仁兄在一起多久啊?”
“三个月吧。
他这个性格,后面分手时还挺麻烦的,我甚至申请了人身安全保护令。
”朱绫轻描淡写地说,“点数8,舒钧,上一段恋情开始和结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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