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安全抵达莲山,多的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闻冬回了句【知道了】,之后没再管。
就在她以为这件事即将翻篇的时候,黄从英忽然给她来电,语气焦灼地问她闻一鸣怎么样了,人在哪。
那一刻,这两天压在心底的不安铺天盖地翻涌上来,压得她几近窒息。
她就不该相信闻一鸣。
他什么时候听过她的话了?
黄从英急得话音带了哭腔,“他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这人要是出了事该怎么办,你这个当姐姐就不知道看着他吗?”
闻冬只慌了那么几秒,抬步继续往前,“什么叫人在哪,他来那天我就让他回莲山了。
”
“莲山莲山!他和我们说他一直在你那!”闻代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挤进来,闻冬脊背一僵,强稳心神,沉着声音问:“谁让他来的?”
“现在谁让他去的还重要吗?”黄从英说,“他从今天早上就联系不上了,人要是到了莲山他能不知道回家?”
闻冬走进小区,电话那边还在继续:“我跟你爸现在坐车过来,冬冬,你快帮忙找找一鸣吧,他在乐城人生地不熟的,还能去哪啊……”
闻冬脚步停下,深呼吸一口气。
对于这种极度厌烦却又不能不管的事,她不是第一次碰到,也断然不会是最后一次。
闻冬耐心告罄,“报警吧。
”
闻代平直接把电话抢了过去,语气不悦:“莲山报得了个屁!失踪不满二十四小时不予立案,你弟是在敬安不见的,你把身份证带上去公安局,我们到了就过来。
”
强势命令的口吻,毋庸反驳的态度。
闻冬深感疲倦,“还有呢?还需要我做什么?”
闻代平气得不轻:“给我找到你弟为止!”
如果他在面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