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烫人。
夭枝贴上他的唇瓣,生疏至极,亲磨几番。
他薄唇微微张开,呼吸之间檀木清冽气息越发滚烫明显,极为引诱,她便鬼使神差地越亲越深。
下一刻,他伸手而来,锢着她的腰,颇为用力。
他伸手抚上她的头,张口就咬了上来,夭枝轻哼一声,只觉他越发重。
夭枝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他好像真的在生气,且举动都格外过分起来。
果不其然,她的感觉没错。
夭枝只感觉像是放火烧山,控制不住火势,看着自己玩火自焚。
她没想到这般可怕,他没让她下来过床,像是听不见她说话,叫她硬生生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显些没被他拆了。
她现下才明白过来,他当初有多克制了。
夭枝艰难起身,看了眼床榻,再不复齐整,凌乱得可怕,到处都皱巴,床幔都凌乱散下,她的衣物也不知去了何处。
她颇为艰难,伸手到被褥里去探寻衣裳,捞出一两件,都如菜干一般皱得不能看。
她颤着手随意穿上,低头看向自己胸口,温玉一般细腻的肌肤,已经红得不能看了。
他真的好是过分。
这般乱来,着实吓人。
夭枝眼眶都还红红的,显然是被欺负得狠了。
她勉力保持意志清醒,微微动弹了一下身子,只觉腰酸背疼,腿酸得厉害。
她微微转头便看见宋听檐坐在桌案旁,喝着茶,周身还是一片冷淡之意,与方才在床榻上完全是两个人,叫她都感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不敢有其他的动作,见他看过来,当即往被子里瑟缩了一下。
她是当真不敢再招惹他了,现下都觉衣裳磨着胸口生疼。
宋听檐见她醒了,端过茶盏起身走来,将手中的茶递到她面前。
夭枝是真的渴了,整整一日,她硬是滴水未进。
她当即伸出细白纤细的手,接过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