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罪过罪过。
”
夭枝听在耳里一时生急,当即往前而去,快步跑上石桥,她挤开人群,看见湖面上飘着几本书,心口瞬间提起。
她当即上了桥栏,却有人伸手拽住她的手臂,扯住她不放,声音如沙砾磨过,阴翳吓人,“姑娘,湖水深冷,下去恐会有伤性命。
”
夭枝转头看去,却见身后围着的人皆五大三粗,目露凶光,言辞之间满含威胁之意,乃是穷凶极恶之徒。
夭枝神情一冷,“凭你们,也能拦我?”她一抬手,手间轻飘而去,力道却极大。
那人被她一把推去,直接往后摔去,连带着身后人一道摔倒在地。
周围人惊呼一片,当即散开空位,不敢碰之。
周围的帮手相视一眼,当即面露凶相,扑上前来抓人,却一道扑了个空。
夭枝已然一跃而下,跳入水中。
春日还有凉意,跳下便觉温凉柔软水意围绕而来,好在她如今在水中来去自如,下水不过片刻,便在水中看见了慢慢下沉的人。
果然是他!
她当即快速游去,伸手拉住他往上游去,游出水面。
等拉着他游到岸边,岸上已围了许多人,却没有人敢伸手搭一把。
夭枝将他拉上来,他呛了不少水,低咳几许,乌发浸湿吹落而下,越显眉目殊色。
她抬眼往远处桥上看去,方才那些凶徒已经不见踪影。
一时心中微沉,她以为此地山清水秀,民风淳朴,却不想有不同于京都暗处的凶险,这般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竟都敢杀人。
她想起张子即命簿中所写,这处天高皇帝远,乃是乡绅独大,官府都管制不住,明目张胆行凶都敢,可见其张狂。
夭枝看向身旁的宋淮之,他一介文弱书生,玉面苍白,凡人落水,难免是有些受冷虚弱的。
她起身去扶他,“我先送你回去罢,你衣衫都湿透了,恐惹风寒。
”
宋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