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皆山想起一个重要的事,实在是很重要,“东海的听心镯你藏到哪里去了,我怎么遍寻不到它的踪迹?”
夭枝:“……”
她竟忘了此事,那镯子可是天价,她得还到什么时候去?
夭枝欲哭无泪,慢慢游出水面,颇为凝重,“师兄,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
滁皆山见她这般郑重,便放下镜子,附耳靠近,“你说。
”
“师兄,听心镯不小心摔碎了……”
滁皆山一脸顿滞,怀疑自己听错了。
摔碎?
摔碎了……?
那东海的镯子哪里是他们这帮子穷鬼能赔得起的?
把他们一一发卖了都不够零头的零头!
夭枝说完当即扭着小身板,飞快摇着小尾巴往水下钻去。
下一刻,却被人整只抓了起来。
她被紧紧抓住身板,只留小尾巴扭动挣扎,“师兄,你冷静点,鱼离开水会死的……”
滁皆山面容扭曲,直咬牙切齿,“你最好讲清楚,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摔碎,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穷!
东海龙王若是知道了这事,他必定钱债命偿,拔掉我们山门的每一株草,每一个蚂蚁窝都要浇开水!”
夭枝被他来回地摇,只感觉自己脑袋都有些晃匀了。
她又晕又想吐,感觉整条鱼都不好了。
滁皆山陷入了癫狂,下一刻头便被重重拍了,他吃痛之下才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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