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碾红的唇,“你自然不讨厌我,否则怎愿意与我这般亲近?”
倒……也是。
他靠近来,与她耳鬓厮磨间慢声开口,“我便是这般亲你,你也没有讨厌,自然是喜欢的。
”
夭枝听进耳里,思绪恍惚,她微微抿唇,着实并不排斥,只是她想到他方才说的继续,且方才他那般,便有些怕得厉害。
此事未知,她不熟悉的自然是害怕。
她想了想,便开口道,“你们的习惯不都是三媒六聘,才能做这事吗?”
宋听檐摸她唇瓣的动作微微一顿,竟难得顿住,他眼中神色不复平静,“你想与我成亲?”
夭枝虽说也是这个意思,但好像也不太一样。
她无暇多想,他难得松了口,能拖一时是一时,只要留住酆惕一两日的命也有转机,她点点头,“你要那样对我,便是先迎娶。
”
宋听檐听到此言,竟瞬间平顺起来,性子瞧着半点都不扎手了。
他眼眸竟比方才还亮了许多,他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只是性子素来平稳,即便是这般开心,也只几个字,似怕旁人知晓他欢喜,而变了主意。
“好,我可以等。
”
他轻声道,看着她,“礼节自不该少。
”
夭枝闻言微微失神,见他笑了,竟莫名也有了几分欢喜,哪怕她知道这亲是不可能结成的……
春时草木茂盛,墙沿满青苔。
宋听檐离开之后,她依旧困在东宫之中,如今有了些许时间,倒不至于今晚就成死局。
可再拖下去,也必成要死。
就算宋听檐手下留情留住酆惕的性命,那嫪贳远在凉州得不到药,蛊虫无药压制也会要了他的命。
届时,他必然也会怒起杀宋衷君。
如何都难保宋衷君的性命……
宋听檐自然也知道会是如此结局,所以他才会在酆惕这处宽容几分,毕竟无论如何,嫪贳身上的蛊没人能解,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