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勺送入口中,果然入口极佳,算是常坻没胡说,粥自也有百种做法。
不过她吃了几口便觉乏力,她放下了手中勺子。
宋听檐见她只用了几口,吃得比猫儿还少,“不吃了?”
“我饱了。
”夭枝缓慢起身,着实也没有力气再管其他,缓步走回到床榻躺进去,“你回去罢,虽说陛下如今事忙,管不到你,但还是回府中安全些,多谢你的粥。
”
宋听檐闻言未语,看着她在床榻里缩成一小团,许久未动。
她话间生疏客气,头沾枕头便有了几分困意。
宋听檐有没有答应,她也不知晓,便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等她睡了一阵,只觉多少有了些力气,只是有些渴,她翻了个身正要坐起,却想起茶水离得有些远,一时只觉疲惫。
下一刻,有人俯身而来,在床榻旁坐下,伸手将她轻轻揽起。
夭枝迷迷糊糊只感觉靠在温热的怀里,唇瓣碰上微温坚硬的东西。
接着,唇瓣上沾染了水意,她便反应过来,应当是杯盏。
她迷糊之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便开始喝水,入口依旧温热,驱散周身疲意。
夭枝清醒了些,慢慢睁开眼,果然见他清隽面容映入眼帘。
外头依旧光亮,那花还摆在窗口,雨还细细密密下着,光亮透进来,勾勒出他的轮廓,亦是赏心悦目。
他没走?
“你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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