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一路回来应是疲乏寒凉,饮口热茶暖暖身子。
”
嫪贳盯他半晌,才伸手端茶,却并不喝。
宋听檐并不在意,随手抬起热着的茶壶,将自己面前茶盏倒满,热茶注入到冷茶之中,不温不热正正好。
他端起茶盏,透过水榭下掀起竹卷帘子,看着外面微微飘起的细雨,冬雨过后,已有雪尽春来之意。
嫪贳也确实渴了,反正身上的蛊虫已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即便这茶水有毒,他也不在乎。
他一口干掉了茶,急切开口,“贵人要我办的事已经办好,那老毒妇的尸首在何处?”
宋听檐看着雨丝落下,渐渐染湿残败的湖畔枯枝,轻描淡写道,“烧了。
”
“烧了!”嫪贳惊而站起,“你当初不是说,那尸首还留着吗?!”
宋听檐看向他,理所应当开口,“若不是这般与你说,你会为了找寻母蛊心甘情愿做事吗?”
“你知道母蛊!”嫪贳瞳孔微张,浑身警惕。
宋听檐温和一笑,笑意却完全不达眼底,“尸首都烧干净了,你还这般苦心找寻,我怎会不知?”
可不只是尸首,整个乌古族都烧干净了,嫪贳再回去的时候一片废墟,连蛊虫都看不见一只。
他这子蛊与母蛊相关,母蛊若是死了,他也活不成,所以他断定母蛊必然已经不在乌古族,而在嫪婼尸首身上,却不想嫪婼也被烧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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