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子做得风雨摇曳,极为艰难,是以他做太子以来,最想要的就是能够自己当家做主。
所以轮到他儿子涉及到囤积重兵的大事才会如此震怒,这是触了他的大忌,怀疑一旦生出,便如同源源不断冒头的笋,一夜之间便全长大。
皇帝耿耿于怀,“是朕没有教好这个儿子,他知道宝藏的下落,却不跟朕说,反而和他祖母一家背地里行谋逆之事,真是奇蠢无比,他以为扳倒了朕,他就能当家做主了吗!他靠着外戚起来,便永远只能让那群外戚爬在头上指点江山!”
夭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皇帝说得越多,那就证明她的处境越危险。
自古以来,话本子里写得最多就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果然,下一句皇帝就没有情绪地问道,“你是太子的先生,终日教导于他,他如今被废,你心中可有不甘?”
夭枝就知道他又要疑心,当即俯身磕头,“陛下,您是天子,天下是您的天下,朝臣也是您的朝臣。
陛下让我去教导太子,那么太子无论是谁,微臣都会去教,不是因为太子是谁,而是因为陛下说谁是太子,谁就是太子。
”
皇帝听到这话面色微霁,思索片刻,又忽然问,“你觉得贤王如何?”
这显然依旧是试探,皇帝如何想早已是清清楚楚,何需再问旁人,他问出这话,也不过是想要探探底下的臣子有没有左右圣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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