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也不好解释,因为说的确实是事实,簿辞确实将宝藏这事告知于她。
但她还是不信哥哥有此胆量做到这般地步,且还不告诉她这等大动作!
“必然是有人拿乌古族宝藏囤积匪兵,栽赃嫁祸,哥哥和太子必不知晓此事!”
太后说到此处,瞬间顿住,“对了,见过乌古族宝藏的只有簿辞一人啊,除了他没有别人见过,你可万万不能被蒙骗了去,反冤枉了我们?”
“冤枉?”皇帝反问一句,无端嘲讽,“皇后都畏罪自尽了,母后还要争辩吗?”
太后气极怒起,连自称都已经顾不及,只觉宋听檐嫌疑极重,“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有他知道乌古族宝藏,只有他见过,他必然已经尽数吞下,栽赃嫁祸于我宓家!”
“母后是说他一个禁足一年有余的皇子,却在千里之外囤积重兵,嫁祸于你宓家,他只一个人且被禁足,无权无势无母族,他有通天的本事不成,将你们宓家玩弄于股掌之中?!”
太后语滞。
皇帝慢声开口,忽而怒极扬声起,“母后当真以为朕愚蠢至极,还能听你这诓骗之言?
可是母后口腹蜜剑,养的孩子倒是好用,有事无事都可拿来说话,将罪责推于他一人之身便可干净离去。
可惜了,你孙儿养得太好了,多么得孝顺你,朕这一年多的禁足于他,如何逼压,如何威胁,母后你难道不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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