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为何与我同时到达?”
宋听檐端起茶盏浅尝,“我私下去了禹州河堤处查看,耽误了几日。
”
夭枝没想到他久居深宫,一朝遇到这般大的差事,竟没有半点慌乱,若是旁人只怕是一丝头绪都没有,又何曾会想到先去看河堤。
“殿下可查到了什么?”
“大堤屡次修建,朝廷拨银无数,却不想有人暗自偷工减料,用秸秆烂泥之物修建堤坝。
”
夭枝闻言微微睁大眼,想过离谱的,却没有想过这般离谱,这等关乎性命之事竟然敢这般偷工减料。
宋听檐却是言辞平静,似乎并没有觉得此事有什么值得气恼的。
毕竟此事但凡是人知晓,只怕都得气厥过去。
而宋听檐就像置身事外的局外人,没有多余的情绪,就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书中的寥寥几字罢了,比她这个局外的看客还要看客。
夭枝看着他放在石桌上的佛珠,虽有莫名违和之感,但想到听心镯屡次试探,他皆是表里如一,便也没有再多想,更何况他这佛珠不离身,必然是常年诵经礼佛,想来必定虔诚,否则怎敢日日面对神明?
夭枝只觉禹州事宜分外棘手,“不知殿下要如何应对,我来时已听闻有几处地方出现易子而食的场面,再任其发展下去,必要生大乱。
”
宋听檐神色平静,将手中的茶盏重新盖上,“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如今自然是何处拿了,何处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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